傅延将她带到A市郊区的一家小型疗养院。
受伤的是谌子心,流了很多血,脸上胳膊上到处有伤。
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,显得农场更加安静了。
“这位小姐是谁?”她注意到还有一个人,目光有些瑟缩和自卑。
不得不说,她想得非常周到了。
她离开二层小楼,阿灯仍在外面等待。
也许,她应该把事情弄清楚,或者说,看清楚谌子心究竟有没有狐狸尾巴。
水滴穿石,才有着无可补救的力量。
她忽然想到一件事,祁雪纯准备出国,祁雪川知不知道?
“她根本就是幕后策划者,故意设局让人赢走她父亲的财产,再让你去填坑,他们就能得到双倍。”司妈继续说。
颜雪薇轻轻摇了摇头。
祁雪纯想了想,“可能因为我失忆了,也可以因为我性格就那样,但现在我愿意跟你们像朋友一样相处。”
“事情究竟办得怎么样,俊风有没有怪我?”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,只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她反问:“为什么要怕你?”